鱼辛跟大夫聊过,大夫说就怕鱼容大脑里面有什么内伤是检查不出来的,所以要求住院半个月用来观察。

    鱼容自己不想住院,但是不管是朋友还是穆戏精,或者是鱼辛,每个人都要求她老老实实的呆在医院里。

    所以鱼容只好从病危病房转移到普通病房。过上了天天坐在这里养伤的日子,又因为在这里养伤,鱼辛弄了不少好吃的,穆戏精也找了不少好东西,鱼容就害怕自己这半个月躺着不动,把自己再养胖了。

    自己可是靠身材吃饭的呀。

    这一天,穆戏精拎了一个保温桶过来了,打开之后里面有一只炖得特别烂的鸡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妈给你做的,他们还问我什么时候能来看你,我就问你,看你什么时候方便。”

    鱼容正想办法耍赖躲过吃这一只鸡呢,就听见穆戏精这么问,顿时有些犹豫。

    “这不太好吧。按道理来说,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没必要让你爸爸妈妈都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过来也是他们的心意,让他们过来看一下也行,在这里又待不多长时间,因为我这一段时间不去公司,我爸爸就被爷爷抓了壮丁,我妈妈又不经常出来跟人走动,说真的,我妈妈可能会有一些轻微的社恐。他们也只是过来做个10分钟或者20分钟,完事之后他们俩就会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鱼容点了点头,就和穆戏精约了一个时间,因为刚才在思考这件事,手里被塞了一个碗且没察觉,反应过来之后鱼容看着鸡汤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减肥是非常难的呀。”

    这真的是一番辛酸泪,不吃还不行,反正最近一段时间各种大鱼大肉都被鱼容吃了下去。

    鱼容能想象得出来,自己出院的时候,以前的衣服绝对穿不上了,自己就是一个大胖子。

    还有就是伤筋动骨100天,自己的胳膊也不知道走秀的时候怎么办。

    因为刚才病房里面进进出出有其他人,所以有些话就不好说,这个时候病房里没有其他人了,穆戏精就坐到鱼容旁边,把自己最近打听的消息说了。

    “你爸爸那边逃了,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,现在有些人都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还在国内。至于赵小溪那边,人已经醒过来了,但是变得有些呆滞。不知道是不是伤了脑袋。”

    鱼容听到这个消息把碗放到床头柜上,“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姓赵的早晚会有落入法网的一天,我只是关心他老婆和他另外一个女儿将来会是什么下场。对了,我妈妈那边现在怎么样了?我妈已经两天没过来了,要不是打电话我妈还能接,能跟我说话,我就以为这她跟我一样也躺在医院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你爸爸以前的那个司机,在一边攀咬你妈妈。不过你放心,这不是什么大事,你妈妈能证明自己无罪。”

    虽然能证明无罪,但是因为这20多年姓赵的做的事情太多,所以很多事情人家都咬上一口,每次都要让鱼辛去证明自己无罪,这个过程也真的是太恶心太麻烦了。

    穆戏精想着今天既然把话说开了,就把这一段时间有关部门调查的所有事情跟鱼容摊开了讲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说,你爸爸要倒霉的事情其实早有征兆,从他20多年前刚刚发迹的那个时候就被人家调查,一直到现在。年轻的时候他去偷矿,后来又违规开采土石。致使山坡上的树木被砍伐干净,造成泥石流,从而淹没了大片耕田。这些也就算了,在当年他还没有进城的时候在村里面做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。你知道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老家吗?要回老家,对着他吐口水扔臭鸡蛋的人多着呢。他做的事情很多,让人闻所未闻,听到之后,气的能够当场暴跳如雷。”

    鱼容就坐起来,“我以前听我妈妈讲过,说他做了很多好事,捐了很多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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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修建了很多小学,而且还给医院捐助过救护车。”

    “一码归一码,好事是好事,恶事是恶事。而且也没有人能证明他做好事的时候是忏悔了。或许是因为做了太多的恶事自己睡不好才去做的好事,再或者是因为营造舆论对自己有利,所以才去做好事。动机不一样,不能因为他做过好事,就能把他以前做过的恶事给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