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我很想你。

    这四个字像咒语般束缚着心跳,在轻微的呼吸声中,宋雨时一度觉得她的心脏停止跳动了。

    直到祁珂仓皇地起了身。

    血液回流,心跳怦怦。

    宋雨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,愣愣地盯着天花板,似乎在确认刚刚那一幕只是幻觉。

    一会儿,她缓缓地垂下眼,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祁珂放在床上的手,攥着拳,微微颤抖。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,祁珂霍然起身: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
    宋雨时看了眼镜头。

    摄像头兢兢业业地工作着,记录着假意,也记录了她们假意中的一丝真情。

    宋雨时翻了个身,将情绪埋在枕头里。

    洗手间。

    祁珂捏了捏空瘪的烟盒,啧了一声,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她点燃最后一根烟,在热气消散的洗手间里放空自己。

    是,她想宋雨时。

    从分手那一刻开始想,想了整整两年。分手是她提的,是宋雨时同意的,宋雨时不后悔,后悔只有她。

    是她自不量力,是她自作主张,是她打着为宋雨时好的名义把宋雨时推开了。

    她活该被想念折磨。

    可是——祁珂用夹着烟的手摸了摸发酸的鼻子,可她想做个无赖,只要能让宋雨时回到她身边,她不介意用任何手段。撒娇耍赖也好,威逼利诱也罢,只要宋雨时能一直看她就好了。

    “嗖——”烟头扔到垃圾桶里。祁珂揉了揉脸,转身出门。

    谁知道刚一出去,就听到了敲门声。

    来敲门的是陈声,少年穿着海绵宝宝睡衣,短发乖软地趴着,他往里张望,祁珂知道他在找谁,心里一阵不爽,拉长声音喂了一声:“这位先生,你大半夜的来敲两个女生的门不太好吧?不怕你粉丝撕碎了你?”

    陈声吓了一跳,狗着身子转了一圈。

    祁珂:“?看什么呢?”

    陈声:“摄像头都关了吧!”

    祁珂:“……关了。”

    陈声松了口气,他拍拍胸口,说:“哦!我来是想跟你和宋老师说,后天的盛典我们团也有节目,明天可以一起去机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