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陶宝紧张地抿着唇,浑身僵硬着,心跳加速。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说错什么了要这么对她?

    难道她不应该回去么?就应该被他时时刻刻地掌控着?

    有手镯在还不够,还要身体控制?

    这样的霸道和强势,让人惶恐。

    她的怯懦完全是因为这个男人太强,没有能力去反抗,任何一丝违逆都会让自己被撕碎。

    “徐锴已经得到教训了,那我便没事了吧?

    陶宝问。

    “没事?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陶宝诧异地看着他,“什么意思?还有别.的么?

    收购了徐家的公司还不够?

    司冥寒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下颚的肌肤,不轻不重,却难以忽略,就像是——把锋利的刀子在威胁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说,那个女人在听到徐家公司被收购会是什么反,应?”司冥寒问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自然指的是廖熙和。

    忽然转了风向,陶宝只觉得这风寒得身体都发颤,她思忖了番,说,“内疚。毕竟这个事情是因为她引起来;的,不喝茶,就没有这么多事。”

    危难降临在头.上,完全是毫无预兆的。

    这样的力量,只能呼风唤雨的司冥寒能够做到。

    “内疚?”司冥寒的黑眸里藏着可怕的戾气,“她只会高兴的睡不着觉。”

    话说着,本身摩挲在下颚的手指,滑到了她的唇角,柔软粉嫩的唇使他眼神都加深了。

    唇上的动作让陶宝内心惶惶不安,清丽的眉头微皱,略转开脸时,就听到司冥寒低沉如哑的危险声音,“别动。

    陶宝有些气恼地看了他——眼,自然也不敢动了,任由司冥寒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的唇。

    她不敢说话,似乎——张口,危险就会加剧。

    “说话。”

    司冥寒要求,黑眸深沉如黑洞,似乎要将她吞噬殆尽。

    陶宝敢怒不敢言,要我说话,你手指拿开啊!

    内心挣扎了下,抿了抿唇,脸上色泽是被羞辱的泛红,眼睛偏向——边,被迫开口,“怎么可能?就算是不内疚,她有什么可高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