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冯特看戏的心思被诺汀打搅大半,他对这位二世祖的光荣事迹毕竟只是听说,还没亲身T验过,但现在他对诺汀有了超出理论的认知。

    这玩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二傻子。

    好在贵西突如其来的雷雨天气并没有影响他们从贵西离开,一行人正在湾区的跨海大桥上高速移动,封港之行的开端还算顺畅。

    季景耀那边也没传出什么对基地不利的动静,丁鸣春这个人虽然蠢,但这么多年还算老实,一直很听话,老老实实当基地的狗。

    唯一不听话的那次已经是很多年前,跟着谁谋出路不好,非要跟着白堇年,蹲了几年还不是又回到基地的怀抱,瞎折腾什么呢。不就是让她失去了一个孩子么,那孩子生下来就先天不良,本来也活不下来,熊冯特听见他哭就闹心,反正也是迟早的事。

    而且那样一个儿子的存在是对熊冯特本人莫大的讽刺,他并不想做一个畸形儿的父亲。

    熊冯特不喜欢背叛,他背叛别人可以,别人背叛他绝不可能容忍,可是丁鸣春回来得太是时候了,他的确需要一个人向他报告季景耀的动向,所以勉为其难的,他暂且搁置了心理的洁癖,重新接纳了丁鸣春。

    当然,熊冯特也绝不会承认是因为丁鸣春有利用价值,在有些时候他会坏得理所当然,也有些时候,他需要一些高尚的理由换取外界的服从,屈从于权力之外的,对他本人的服从,尤其是nVX。

    诺汀或许没有生理需求,但是他有。

    白池的衣服下面,想也不想他都知道是怎样的光景,在经历亲密的人逐渐丧失理智,变成一头有yUwaNg支配的野兽时,她的心里会怎么想呢?失望吗?痛恨吗?

    只要对人怀有期待,就会有这一天。

    没有人逃得过的。

    但熊冯特不知道,房间里释放的野兽并不只有唐景珏自己,是两只彼此相属的兽抵Si缠绵。

    熊冯特只忠于自己,他没忘记将杨冰带上自己的这辆车,前后座有隔挡,遥控器就在他的生殖器上,杨冰不着寸缕,但手脚都被绑起来,能够移动的只有舌头。

    她想要在司机面前保留一点尊严,就必须用更没有尊严的方式去交换。

    杨冰身上有一些鞭打的痕迹,那是熊冯特鲜为人知的一些小癖好。X惩罚常见类型一般有三种,x1nyU和X能力极强、将X惩罚当成Ai好、或者……存在一些X障碍。熊冯特正是三种情况里最差的那种,因为自身X能力不足而对X伴侣施暴,从而变相达到满足自身的yUwaNg的目的。

    他对nVX的态度往往伴随着占有和毁灭,当隐秘的肌肤上出现透血的红痕和狰狞的淤青时,他的X兴奋就会达到b普通x1nGjia0ei更激烈的ga0cHa0。

    丁鸣春在年轻时就与他契合得很好,回来之后她好像一丝都没有老去,脸颊的青涩和胶原蛋白退去后,她反而b之前更加美丽了,像一朵妖YAn的玫瑰,跪在他身下吞吐得g呕时格外动人,cHa入时,她的花瓣上像沾满了蛆虫和W泥,美丽得惊心动魄。

    熊冯特很喜欢把漂亮的东西毁灭,享受这种把完整漂亮的瓷器从手心碾碎成粉尘的快感,不能自拔。

    杨冰啊,杨冰长着一张那么像欧文的脸,职业还是医生,他最喜欢杨冰穿着职业装,纯净的、洁白的,脸上的表情是冰冷的,眉峰永远皱缩,yda0永远g涩。熊冯特尝试过给她使用他用过的春药,的却,纳入时变得Sh润,身上也都是红cHa0,但是熊冯特的快感减半了,他甚至感觉到恶心,直到他使用鞭子,将杨冰cH0U得神智清醒,温暖Sh润的yda0再次充满仇恨,他才开始又兴奋起来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是隐秘的,独属于他自己的快乐,没有人知道。

    “义父,我和季风已经到达机场,没有接到房谷和诺汀。”

    熊冯特外放出语音的时候,杨冰的x道紧张地cH0U动,差点将他夹S,他故意把手机靠近杨冰,将她的鼻息一同录入。杨冰的下唇咬出鲜血,被熊冯特抿起来含在嘴里,鲜甜的气息几乎令他兴奋到晕厥,熊冯特将手指cHa入了杨冰含着他下T的yda0,杨冰无可控制地尖叫一声。

    熊冯特这才将手机拿开,凑到自己嘴边:“计划有变,他们先走,你们直接去封港。”

    一条语音已发送的音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