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外面守着。”

    姜安城吩咐。

    花仔压根儿没听,不单跟了进去,还顺手关上了门,上了栓。

    没给姜安城开口的机会,她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伤药,朝他点了点下巴,“衣服脱了。”

    姜安城皱眉:“药给我,莫胡闹。”

    “谁胡闹了?快点儿脱,不然我就上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花仔!”姜安城脸上带上了一点厉色,“我自己来便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夫子,你的脑筋莫非是榆木造的?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只要你不说我不喝,谁知道我给你上过药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姜安城一字一字地道,向她伸出手,“药给我。”

    花仔:“别逼我啊夫子,你现在有伤在身,打不过我的。”

    姜安城咬牙:“既唤我夫子,还不听我的话?”

    “听话也要分有没有道理嘛。”花仔道,“我就不知道你别扭个什么劲,我给你上个药能怎么你——”

    一句话没说完,姜安城深深看了她一眼,眼神里带着半分头疼半分无奈,转身往外走。

    花仔的气性上来了,一步挡在门口:“你干什么去?”

    姜安城面无表情:“回去上药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花仔简直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,看他的表情,他好像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,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,花仔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决定跟他讲道理。

    “你看,外头人来人往的,随时都有人经过,对吧?你要是不肯上药,我就告诉所有人,你受伤了!”

    姜安城眸子一震。

    花仔立即就发现自己猜对了,这家伙一定是死要面子不想让别人知道,她还有了新的创意:“或者,我再在这里嚷嚷几声非礼……”

    姜安城一把捂住她的嘴。

    出手太急,未加思索,用的是右手。伤口牵动,一声呻/吟几乎冲到喉头,他用力咬住唇,生生将这声痛呼压抑成一声急促的喘息。

    花仔不再废话,一手拉开了他的衣襟。

    衣领大开,露出半边身子,端庄肃整官袍衣领口一直落到了手肘。

    姜安城大惊,后退一步,抬起左手就要格开花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