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裙是让人讨厌的东西。

    即使不小心掀起了一部分,稍微减小了难度,要将它脱下,也要从大腿外侧开始慢慢往上推。

    如果是躺倒的姿势,被压着的部分没法顺利地拉起来,就需要弓起身来,将那一部分与床铺分离,直到衣摆离开后,才能彻底放松。

    坚实的腹肌因为弓起的动作绷得很紧,画出了三条直线,一条横穿过圆圆的肚脐。

    再往上的话,就需要将睡裙撑开些。

    她没有任何要帮忙的意思,摆明了全交由我处理。我只能用两只手拉住睡裙的两端往上提。

    过程中我没能直视因为我的行为而暴露出来的部位,毕竟这对于弱小无助而又可怜的我来说绝对是无法承受的暴击。

    但眼角的余光,依然能看到一点跳动的、白色。

    被脱下的睡裙没能得到善良的对待,她随手一丢,将它丢到了床头柜上。

    叶枫伸手勾住我,与我接吻。眼眸深处只有台灯反射出的光线,黯黯沉沉。

    我很难说自己在纯粹地享受,因为我内心仍有种亵渎神明的罪恶感。

    但这样的亵渎,又正正是神明希望我去做的。

    亲吻结束,依照指示往下,我含住她的乳尖,小心地舔弄着,尝试着我多年纸上谈兵得来的经验。它们很快就立了起来,高高耸起。

    我听见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而她放在身侧的手,也非常方便地捏住了我的乳头。指甲穿过了珠链的缝隙夹住了其中一颗,稍稍刺进了皮肤里。

    这样的疼痛比刚才那些好得太多,不仅不让人痛苦,反而使我内心的骚动又多了几分。

    她却像是觉得不够顺手,将乳尖从珠链缝隙中压了出去,珠链拨到一边,再将乳头挑了出来,好继续做她的玩具。

    “明明长得这么大个,胸却没怎么发育呢。”她愉快地评价着,一边用她小小的手抓住了我的乳房。

    也没有很大个。区区一米七五。

    忙碌的我没有多余的嘴回答她。而说完这个,她便又开始催促起来了:“笨狗,你上辈子是蜗牛投胎吗?”

    我想我应该是那种下水道里阴暗的蛆投胎的。不过此时的重点不在于我曾经是哪种昆虫。

    被指责后,勤勤恳恳工作的我火速开动,抵达了下一个目的地,于此同时,饱经蹂躏的胸部也终于因为位置的关系脱离了她的魔爪。

    我希望她能均衡一些,就像我一样,两边都好好顾到。

    不然就只有一边被揪得疼痛,另一边什么感觉都没有,实在是很奇怪。

    腹部是我最喜欢的肌肉。我一直很想动手去碰碰,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