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裳被渊穆玩得是没几分思考能力的，好在阿笙诧异完了，还能想一想。
他支支吾吾地问:“所以……前辈当年，为什么被罚？”
在这样一个环境里，半室旖旎中，这个问题，总显得诡秘而禁忌。
也许，会让人心痛。
酒三枝看了眼渊穆，还有窝在他怀里，很安静的青裳。他偏头看笙鹤:“真想听？”
笙鹤看向青裳，后者低低应了声:“想听。”
几息的寂静后，酒三枝起身，朝只有两步之隔的两人走去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俩，青裳的眼中有失落，同样有几分委屈，而渊穆，则是再清醒不过。
酒三枝的手指落在他的嘴唇上，轻轻摩挲，他低声细语，好似情人间的呢喃:“我是那般的迷恋你，我的好哥哥。你明明动情了的。”
他微微俯身，长发散落，散了青裳半身，她闭上眼，鼻尖赢绕着属于师父的松木香，眼睛微疼。
两人的唇只隔了一指的厚度，酒三枝轻叹:“哥哥，你怎么那般狠。”
渊穆至始至终没有说什么、做什么，面对越来越近的清秀面容，一派坦然。
酒三枝最终还是吻了上去，舌尖描摹着薄唇的轮廓，轻而易举地长驱而入，于间温柔地攻城略地。
青裳眼角憋不住又流出泪，一滴滴砸下，她正要拿手去擦，却感受到渊穆微微抬手，拿衣袖替她拭了拭眼角。
“好啦，丫头都哭了。”渊穆低笑着说。
随着酒三枝的起身，眼前豁然开朗，青裳团窝着，抓着渊穆的袖子擦泪水。
“不是为了考核，是真的动情，两个人，都是。”酒三枝微笑着说，“只是，那时的哥哥，脾气可b三年前还要古怪，他哪肯在我面前露出最肮脏暴戾的一面。”
酒三枝耸耸肩，轻描淡写地说:“彼时我年少气盛，不管不顾，就被他揍了一顿，闭门思过咯。”
一者求而不得，一者却是对他，对自己都残忍。只听着，也能想到两人当时的无望与挣扎。
说着，酒三枝轻笑，看向羽笙鹤:“我听他说了你那三年，嗯……竟有几分庆幸……”
渊穆试图一掌拍在他PGU上，却被他快速避开了，气得右眉高挑。酒三枝见此，乖巧地伸出手心，给他打了一下，还贫嘴说:“哥哥，我也不小了，在小辈面前，总要给我留两分面子的。”
似乎，又被他们俩耍了……
青裳和阿笙对视一眼，青裳小声问:“所以……你们现在？”
“唔，哥哥的X子已经好了，那自然是没问题咯。”酒三枝笑着说，“辛苦阿笙了。”
笙鹤惴惴不安地看向渊穆，他觉得前辈是开玩笑的……但是，他没那种自信。
渊穆笑着接话:“当然，我等这一天可很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