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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渡粑粑源自清朝官渡,粑粑却是早有说法,云南人唤饼为粑粑,同老奶洋芋一般,第二字念平声。
老乡出钱,我在坊间买了红豆、花生、芝麻、胡麻、核桃等调料,几袋面粉烙饼,又启程行路。
由晨时的天色泛白走到晚间夜幕将近,我颠得浑身难受,原来坐马车是这般感受,我从没有如此想念后世的汽车。
坐在马车上醒醒睡睡,我偏头看着身侧人的侧颊,他话不多,一路都是我在言说,我不介意,只觉得偶尔逗弄他一下还挺有意思。
以前没发觉,现在仔细看了,才发觉萧风竹睫毛好长,眼尾锋利上扬,鼻梁的幅度刚刚好,唇珠圆润通透……这分明就是整容模板脸。
我寻思着把握机会好好养养眼,便一路上边唠着磕边盯着人看,末了,他像是有些不耐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
我脱口而出:“瞅你咋地?”
他:“……”
我:“不是,你的美丽让我陶醉,让我移不开视线,放我忘却了过去与未来。”
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。
182.
我觉得。
好吧,要是有一个人这么对我说话,我也会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。
但是,我哪句说错了,萧风竹真的很好看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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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云晕开地平线,我刚下车就冲向厨房。
做官渡粑粑,我很行!
红豆淘洗,瓦罐灌水浸没,大火烧开,再转小火煲煮,直至豆粒膨大,绽开皮瓣,浮于水面,圆肚相撞,荡出层叠涟漪,可爱得紧。
面团发酵完全,我用调羹将豆粒尽数捞出沥干,嘀嗒嗒悦耳动听。
翻腕勺面一转,发力搓压成粉碎,一旁已烙得金黄的饼个个圆润放在瓷盘里,尚带余热,再夹沙时笼入碎红豆,鲜红饱满地按平压实。
最后,我咽口唾沫,搭掌将晨时买的调料塞入粑粑,排成一排,明日微热一下,虽不及现下香软酥甜,却正好方便拿去分发。
我捧篓前往,告知了萧风竹,便回房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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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他让我抓紧做赈灾的吃食,晚饭就吃了客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