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几个混混的也是吓得不行,其中一个害怕的说道:“我认识,老大你说那人我认识,我们在酒吧后巷群殴他了,满脸是血,死没死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一个先开口了,另几个却是鄙视的看着他骂道:“傻逼,你失心疯了?还敢说,说了更是死路一条,警察没证据,这女人拿咱们没办法。”
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顾母,她就是因为警察没有证据才会自己亲自动手。
“这就算承认了是吧,我本来没想亲自动手,嫌脏,不过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顾母从黑衣人手里接过匕首,将这小混混的手按在柱子上,用刀将五指叉开,不给片刻机会,一刀下去干净利落。
“啊——”小混混的尖叫声在厂房里回荡,他惨嚎的声音都变形了:“我的手指,我的手指啊!”
顾母视若无睹,朝着另外两个人走去,高跟鞋踩在了断掉的手指上,用力一碾,再也不能接回了。
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,还剩下三个人了,顾母又提起了手中的刀,轻轻放在了这个人的耳朵上,看着小混混的眼睛一脸真诚的问道:“认识程柚么?”
小混混怕的都不敢喘息,刚才被削掉手指的兄弟就是回答的不认识,他为了保住自己的耳朵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回道:“认识认识,我认识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打顾淮左的?前因后果经过,一字不差的说出来。”顾母还在逼问。
小混混真的怂了,他颤抖着声音一五一十的讲出了所有细节,当天打顾淮左是因为程柚,打顾淮左那天除了拳打脚踢的群殴之外,还用石头砸了顾淮左的后脑,当时流了很多血。
“敢动我顾家长子,你们都得付出代价。”顾母的手腕一压,这小混混的耳朵齐根被削掉,鲜血顺着耳孔滴了下来。
另两个小混混看着这血腥的场面腿软的如果不是被绑在柱子上,可能就堆成一滩烂泥了,因为他们裤裆下面的底面已经湿了一片,两个人被吓尿了。
这样雷霆的手腕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顾母看了看裤裆滴尿的两个人,感觉胃里一阵翻滚,恶心的想吐,掏出手绢一边擦手一边说道:“你们两个,想完整的走出这个农场么?”
“放了我们吧,求求你了,我们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商人的本色就是谈判,顾母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,而她早有打算。
“放了你不是不可以,你们必须要给我办好一件事。”
几个人小鸡啄米似得答应了,因为从别人身上他们学会了什么叫珍惜机会。
……
西郊农场一片血腥,城中别墅也是一片狼藉,顾淮左已经被困多日,本来他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,现在知道了沈竹西病危,而他的手机也被收走,切断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,他恨不得自己死了,灵魂能够飞去医院陪在沈竹西身边也好。
一地的酒瓶碎渣,房间里甚至没有意见完好的物品,连日的逃跑激怒了顾母,后果可想而知,顾淮左的房间想要见到一丝阳光都困难,因为顾母下令把窗户都用木板定死。
这几天顾淮左活的人不人鬼不鬼,见不到沈竹西,他感觉人生都失去了意义。
顾淮左仰面躺在床上毫无生气,脸色惨白,眼神空洞。胸口的起伏很小,感觉呼吸都在减缓,如同一具行尸走肉。
当你在乎一个人的时候,受伤在所难免。